一股温热黏腻的液体,混杂着被强行灌入的浊白和丝丝缕缕刺目的鲜红,失禁般从你被蹂躏红肿的入口失控地喷涌而出,溅落在地毯上,留下大片深色、黏腻、散发着腥膻气息的污迹。
你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眼前阵阵发黑,汗水浸透了鬓发,黏在额角和脸颊。
身体内部还在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
他甚至没有给你一丝喘息的时间,那刚刚退出的凶器,带着尚未冷却的黏腻,再次凶狠地贯入。
“呃啊——!”
你的身体被压趴在冰冷的桌面上,双腿被迫大大分开。
他像一个不知疲倦、只会疯狂打桩的机器,双手死死扣住你的腰胯,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你的身体彻底凿穿。
沉重的红木矮几随着他狂暴的节奏,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甚至被顶得一点一点向前挪移,在光洁的地板上蹭出沉闷的摩擦声。
“啊…不…停下…”你的求饶声细若蚊蚋,夹杂在粗重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黏腻声响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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