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放外面就好。”
周寅坤。
他声音不大,却像落在心头的一记重锤。夏夏眼皮一跳,往门的方向看去。
她心里突然升起一种说不出的疲惫——不是身T上的,而是彻彻底底的,情绪上的枯竭。
门外,周寅坤坐在厅内闲椅上,看着眼前的一桌斋饭,静静地cH0U着烟。
他一夜没睡。从英国回来后,连转三天,终于熬到周末,又马不停蹄把她带到了清迈。
不知道是为了盯紧计划,还是找个理由一起度个假;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痛得太过了,所以到现在还没醒。
而屋内,周夏夏睁着眼,睫毛覆着一层微光。
在自己所做的事情全部败露后,反而有一种差生交了白卷被老师退回的爽快心情。
她呆呆地注视着天花板,想起了男人电话里,一个毒贩要利用一个警察,去谋害另一个毒贩和其他警察。
周夏夏眼里泛起水雾,倒映着屋顶的金木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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