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缓缓r0u了r0u她后脑,力道并不重,却带着熟悉的压迫与控制。
“怎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的声音低哑,混着烟味,贴着她的耳骨散开。
听到阿耀说她哭了,周寅坤几乎扔下几人就来了隔壁,自己本想周末带她到外面散心,还特意让她提前写完了作业,结果刚到就哭成了泪人。
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却是令她陌生的语气,夏夏被突如其来的温柔震了一下。
她原本想趁他不在,自己悄悄冷静下来,不哭、不闹,不让任何人看见,不给任何人添麻烦的。
可是,是他让她看见那些nV人、老人、孩子,是他安排那些不符合年龄的工作,是他一边用温柔拢住她,一边把人家几代人的土地搅得乱七八糟。
也是他——让那个男人恶意揣测她的身份,用那种肮脏的眼神打量她,还当着其他村民的面讽刺她只是个“陪老板来的小姑娘”。
而她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但现在她眼前的这个人,做了这些恶事,却还是这么理直气壮地来抱她、哄她。
她咬了咬牙,本能地想推开,却怎么也没推开。
眼泪忽然一下涌了出来,像是没关好的水闸。
“这就是你所谓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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