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後,伊里亚斯终於恢复视觉,他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想动,在这七天中,他就不曾离开过孩子们的怀抱。无论去哪都是被孩子抱着,双脚不曾踏足地板;进食时被孩子抱在怀里,一边被孩子的鸡巴操干,一边被孩子喂食。
如厕则是被孩子抱着边走边操,抱进浴室中,摆置成小儿把尿的姿势,一开始伊里亚斯羞耻得不愿在孩子面前排尿。
老师知道後,给伊里亚斯灌了两大瓶水,将伊里亚斯绑在床上,螺旋状细棍堵住马眼。
随着时间流逝,尿意涌上,却苦苦无法释放,任凭伊里亚斯如何哭叫,他们都不曾理睬,直到伊里亚斯泣不成声地求饶,说他错了,再也不敢了。
老师才把伊里亚斯抱到浴室,扶着伊里亚斯肿胀的阴茎对准马桶,尿道棒拔出的同时,尿液失控地射出,伊里亚斯在那一刻感受到了释放与排泄的快感,甚至因为药物无形的改造,而逐渐对这种感觉上瘾。
每一次的排尿,都会让伊里亚斯爽到腿软,淫水滴滴答答地流淌,去了一次小高潮。
“妈妈真棒。”他的孩子一边亲吻他的颈,一边夸赞道,“我也好想把妈妈操到尿失禁呀。”
伊里亚斯给了那孩子一记耳光,用的力道很大,打得孩子都偏过头去,唇边溢出鲜血,却是抚摸着伊里亚斯白皙秀美的手,痴迷地将那只手贴上他打得红肿的脸颊:“生气的妈妈也好可爱……哈……”
寒意从脚底窜上背脊,曾经的小虫母从不觉得这样有什麽问题,然而在人类社会生活了十年的伊里亚斯,却感到毛骨悚然。
伊里亚斯的脑海中又闪过那些人类种的画面,他与人类种一同居住,与人类种一起工作,有时候还会跟人类种一起去团建,去聚餐……却也看见了熟悉的他们被虫族撕裂,支离破碎,被吞噬。
伊里亚斯颤抖着後退,双手抱住脑袋,银白的瞳孔剧烈收缩,何谓对错,何谓善恶?他究竟生为何物,又应去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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