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帕克还要激烈、还要放肆的抚摸。
我想起帕克的手,总是小心翼翼、温柔得让人放心。他抱我时从不越线,他看我的眼神里永远是尊重与疼惜,就像对待一个珍贵的存在。
可乔纳不一样。
他是占有,是吞噬,是那种即使我说不出话,他也能用手、用唇、用力道逼我承认的一种力量。
我竟然……无法拒绝。
甚至,身体比我自己还诚实。
我手腕上的手炼还在,那是帕克为我绑上的东西,可现在那只为了我流血、为了我争吵的男孩,却被我用一场无声的沉沦背叛了。
我闭紧眼,眼泪不知不觉滑了下来。
乔纳似乎察觉到我在颤抖,他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地将我搂进怀里。
我却把脸埋进他胸口,闷闷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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