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执意要把我从她的人生中逐出,那我也以同样的方式回敬她,反正原本就是她先闯进我的交友圈的。
我转身离去,但是就算这样决定了,却还是心里不太舒服。
我回到帐篷时,天sE已经全黑。
衣服上还沾着练习时碰到的灰,喉咙又g又痛,x口像是卡了一块没咽下去的石头,明明没受什么重击,却浑身难受得不像样。
我还是低估了自己接受现实的能力。
我把自己丢进床铺里,却没躺平,只是抱着膝盖,额头抵着臂弯,连呼x1都变得细细碎碎。
帕克像是踩着我心跳的节奏出现在帘子边,他没说话,只是一眼就看穿了我全身上下的低气压。
「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语气闷闷的,「没什么。」
「阿兰娜。」他唤我名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像刀口划过绷紧的情绪线。
我没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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