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春风一度之后,崔谨一直提心吊胆,深怕有孕。
那日父亲的全数倾泻在她身T最深处,又多又浓,每每忆起都令崔谨担惊受怕,几乎到了寝不安席、食不甘味的地步。
父nV......父nV相J便也罢了,若再珠胎暗结,只怕要惹得上天厌弃,神明难佑。
父nV相J四字说出来烫嘴,单是想起,亦教崔谨坐立难安,羞耻到不敢细想、不敢面对。
起先两次沐浴净身,她总要支开下人,自己探手入下T清理一番。
抠不出什么JiNg渍,对崔谨而言是莫大慰藉。
纤细手指进出花x,不免又会想到他,心底悸动,x儿也跟着紧颤收缩。
“......”
崔谨写下数道不相g的药方,命小寻派人抓药。
拿到药材后,再自行分拣出避子堕胎需要的药材,调配组合成方,行事相当缜密。
谁料消息竟泄露出去,宋王府众人议论纷纷,有关崔谨“不贤”的闲话越传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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