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声笙软软点头,但想到他现在看不见,便嗯了一声。
平日里元气满满的乖甜嗓音透着虚脱的病气,陈最总是习惯不了,心脏被人捏着,很久都松不开。
“乖。”陈最拿好要带过去的东西,“我马上过来。”
他的话好像有着镇定的作用,小腹虽然还坠坠的,但顾声笙觉得似乎也没有那么不舒服了。
可能是还没有发展到最难受的时候。
她又撑起身,去将门打开,陈最正好就站在门外。
顾声笙抬起手,便圈住了他的腰,整个人的重量都靠了上去。
“嘬嘬……”顾声笙说,“都怪你把它念来了,怎么办,我晚上还想要去看烟花。”
京市是禁止燃放的区域,顾声笙已经很久没有听过除夕夜里的烟花声了。
她还记得小时候仰头看累了,要扯着嗓子跟他说话,他才知道自己想要靠着他。
陈最将她横抱起来,朝床走过去:“阿姨提前看过攻略,莱佛士这个朝向的房间也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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