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仪在她怀里蹭了蹭,闻着对方独特的清香,应了一声,呼吸变得绵长。
沈宁打了个哈切,渐渐也睡了过去。
许久,在完全黑暗的牢房里,被一种莫名情绪啃食得睡不着的子仪睁眼,纤细柔软的手爬上揽着她的沈宁脖上。
一起一伏的呼吸律动在她手下,只要她微微用力,什么都会停止。
但直到她手指被脖颈捂热,子仪都没有下手。
有什么不一样了。
子仪想。
第二日,沈宁就按照计划叫了牢头,说是他们想通了。
牢头立马就去通知张明。
张明扇子敲了敲手,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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