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林。”陈皎笑吟吟道。
“他是不服气的,为什么?高架、地铁都采纳了他拿的规划,旅游观光街和降税减费也不算新颖的点子,他肯定想如果他做到市.委书计也能这么做……”
樊伟轻蔑一笑:“看别人做容易,自己做就未必了。打个比方,提到海战很多键盘侠能滔滔不绝说三天三夜,好像如果他是海军首长能征服全世界,真让他出海,在那种滔天巨浪里吐三天三夜就趴下了,站都站不起身还指挥个鬼呀!”
陈皎也说:“单盘根错节的人脉和利益关系伯林就搞不掂,他目光还是短浅了点,没有当断则断的气概。”
方晟笑笑没否决,接着说:“我反省的是,面对一个急需突破性发展的地区,拿不出五年以上的长远战略,再想想何世风十多年前就着手部署沿海大发展布局,在境界方面我们需要自我提升的不止是一点点。”
陈皎悚然一惊,咀嚼良久道:“是啊,是啊,何世风若非优柔寡断的毛病倒真是治国理政的一把好手!”
手机响了,陈皎到庭院里接听电话,利用空档方晟提及香港深水港事件,抱怨那个法国人亨利是天大的麻烦。
“的确麻烦,”樊伟说,突然很敏捷地跃过去猛地开门,警觉地打量四周后再关好,贴到方晟身边轻声说,“你猜他在铁旗杆巷发现什么?”
不会撞到徐璃秘密生养的孩子吧?
方晟的心砰砰乱跳,强笑道:“与某个大领导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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