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玉破涕为笑,擦干眼泪出去。一分钟后居思危进来,期期艾艾好一会儿,鼓足勇气说:
“当初我是追随方部长来红河的,如今……我并非不信任新领导,但众所周知我是您的秘书,党政办又是管委会权力中枢,与其被人家赶下台,不如主动让位更光棍些……”
居思危说得合情合理,方晟道:“好,我会放在心上。”
接待了一拨又一拨人,等到爱妮娅推门进来时已说得口干舌燥。
“都已宣布新岗位了,还赖在这儿干嘛?”她悠悠然关上门,坐到他对面。
方晟赶紧拿自己的杯子为她泡茶,解释道:“新主任还没上任,我过来安抚下人心,顺便办理移交手续。发生什么事了?”
小事不可能让堂堂省纪委书记奔波数百公里前来见面。
爱妮娅脸色一整:“先说下前期处理情况。越越被赵尧尧带到香港,和楚楚一起生活;已从美国转移到德国,我二姐家在那边照料;手续方面,我大姐生的二胎顶替了,做了一整套入户手续……”
“**很多心,尧尧也……也深明大义……”方晟叹道。
“但詹姆士被灭口的后遗症还是出现了!日前FBI整理去年春节监视我国到访代表团材料时发现詹姆士没按规定上报数据,并报告特制相机被盗。当然在FBI看来只是小事,倘若詹姆士亲自到场说明的话,然而调查人员很快发现他失踪了,最后露面地点竟是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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