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孜把她扶起来,叹息道:“偃师心狠手辣,你这样的遭遇我们便是听起来也觉得心惊,好在你如今得救。既然你现下无处可去,便在此地稍作休整,等对日后有了新的安排再做计划。”
九夷看着乔孜,笑着笑着眼角有泪。
“我师弟为他所害,此番定要替他报仇。”她含恨道,“孟道友所要查的事情,兴许我知道些许眉目,容我细细道来。”
孟潮青抬眼看去,温声道:“如此,洗耳恭听。”
原来九夷是小次山长辛门的弟子,近来遵师命与师弟带着贺礼、拜帖前往六朝府拜谒城主,礼品送达不久,不妨两人在客栈的夜里遭人毒手。再次醒来便都被关住,两人身上受束缚,灵气不通。
戴着锥帽的男人隔三差五便会带着其他人回来,依照容貌高低分门别类,那些长得丑的早早被他喂下汤药,不日心疾而死。
“他从不避讳我们,所持的刀刃轻薄锋利,烫过热水后便一点一点割开他们的皮肉。他从不给人痛快。暗室里血腥味长有,有时一整日都是别人的惨叫声。”
九夷回忆起来厌恶地皱起眉头,声音微抖。
“我师弟死的那日他特意当着我的面,一面折磨他一面还笑着与我道这是师弟命不好。说他的身子是上佳的药炉,他的心是最好的滋补之物。凡有四十九颗,垂死之人寿命延年。”
“他长得是何模样?”孟潮青问。
九夷眼眶发红,哑声道:“他的样貌时常改变,只有声音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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