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辞接了电话,但没出声,手指又捏了捏胖嘟嘟的多r0U。
“昨天是你的复诊日,”先开口的人是对方,语气细听下有几分抱怨:“我在医院等了一天,也没见到你的人影。”
周宴辞从花架前站起身,目光瞥向窗外。
外面的夜已经深了,他站在明暗交界的yAn台上,眼睛里的夜sE很浓。
“我的病已经好了,”他目光好像很平静,但又没那么平静,像喧嚣海平面下的海底深处,暗流汹涌,“最近没有再犯过。”
对方闻言,本就不悦的心情这下更不悦了,“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周宴辞眼皮动了动,视线里落进灯光,“我不是医生,但你挺像个庸医。”
没有一个医生能接受别人用这两个字评价自己。
顾桥安气得把电话挂了。
傻b男人,没得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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