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皱着眉头想了想。
这要是说什么时候发现的，那时间可就久远了去了。
苏凡选择了实话实说：“你要是问我是在什么时候发现你的不对劲的，你最开始出现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
“不可能！”
安宁的语气非常激烈的反驳了苏凡的话，看着苏凡的视线中满满的都是不信任。
他嗤笑起来：“既然都已经撕破脸，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装的了，但是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在这里遮遮掩掩。”
“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我确实是最开始的发现的。”苏凡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为什么他说真话，就有人不是不相信呢？
他确实是在最开始就发现了安宁的不对劲。
或者说苏凡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安宁。
他不会轻易的交托出去自己的信任，也不会轻易的就把别人纳入自己的保护圈中，哪怕是温家姐弟都是上了供奉，所以苏凡才愿意将他们暂且归纳进自己的保护圈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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