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课时，程霖明显躲着江含笙的视线。
江含笙不怎么在意，下课后，他空着手去了办公室。
走到程霖位于角落的办公桌，江含笙俯下身：“老师，有道题我想问问您。”
“问吧。”程霖想避开江含笙洒在他侧脸的鼻息，位置有限的办公位却让他退无可退。
“我今晚还可以去老师宿舍吗？听说您过几天要生日了，想提前送个礼物。”
三天后是确实是程霖的生日，他不知道江含笙从哪里听来的。按理说他已经打算和江含笙拉开距离，就不该再答应他的请求，但程霖想，他还缺江含笙一个正式的拒绝，于是点下了头：“礼物就不用了，你今晚过来，我把话和你说清楚。”
晚上，江含笙过去程霖寝室前，先去了一趟校门口，拿了事先在网上定好的蛋糕，和一个细长的盒子。
外卖员递给他时神色有点古怪，江含笙朝他笑了笑，转身离去。
“您确定他不会生气吗？”系统问，蛋糕和礼物都是他看着江含笙下单的。
“我猜程老师会喜欢的。”江含笙轻松地说道，敲开了程霖的房门。
程霖放他进了屋，还没等江含笙坐下就开口道：“含笙，我是老师，你是学生，而且你应该也知道，我和路老师在谈恋爱。你现在应该好好学习准备高考，等以后你上了大学，会认识很多比我更好的人。”
江含笙听着程霖的话，手上动作不停地拆开了蛋糕的盒子，顺便也打开了那个深蓝色的礼物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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