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缪任不同意离婚,她就把这些证据放出去。只是偷税和贩卖违禁品,就够他吃一辈子牢饭了。
这些钱嵇姿装模作样地花出去,然后再转入自己另一个账户。
晚上,缪任回来,嵇姿半睡半醒之间,被他压醒。
他回来得晚,身上还有酒味,嵇姿把脑袋埋进枕头,缪任拽着她的头发低声质问:“早上不是告诉过你,等我晚上回来再睡,嗯?怎么敢背着我一个人睡觉呢。”
男人低沉的话音,酒味扑鼻,嵇姿困得不愿意睁眼:“好困老公,想睡觉,你去洗个澡好不好。”
沉默了一会儿,嵇姿就要快睡着了,脑袋不由往一旁歪去,她看不到男人正在一点点下沉的脸sE。
“啪!”
突如其来的巴掌,把她的脸从一边扇到另一侧,皮r0U剧烈痛感,开裂似的胀痛,嵇姿捂住脸痛声尖叫。
“现在清醒了吗。”
酒JiNg扩散在缪任的大脑里,一点点的刺激拔开见不得人的x1nyU,细胞因为酒JiNg产生的亢奋,浑身血Ye循环的速度都在加快,抓起她头发,那张红肿又可怜的脸蛋,在诉说着张扬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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