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讨厌我吗?』
『对!』
『那如果我跟你说,只要你的武功b我高或者练得让我佩服,我就不勉强你呢?』这句话果然引起了刘恒的注意,她就更坚信:『要治得了这小子,必须靠『武力』。』
刘恒只是试探的道:『爹都不多教我武功,又不找师父教我,我怎麽可能打得过侬?』
虞茴就微微笑道:『我教你吧,反正刚刚你学我的那一掌学得不错。』
『哦?』
『以後你每上完一课,我就传你几句口诀,如果表现好的话,就直接传你一招!』
『侬骗谁呢?我听人说过,一旦这段日子里发生的那连串案件查完之後,侬就要走了。』刘恒只觉得她像个骗小孩的狡猾大人,於是不信任的道。
『你怕?明明你刚才只是瞥了我一眼就学得了我的那一掌,害怕学不到其他的吗?原来终究是个胆小鬼!』她用着激将法,然後又想了想,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接下来的几天给我停课面壁。二,乖乖上课然後我教你武功。』
刘恒也是个聪明人,不会不懂得权衡利弊,就道:『哼!算侬有种。』
接着,虞茴又讲到第五章中『天地不仁』的一段,她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看待万物都是公平的,不会因为你是王亲贵胄,或者贩夫走卒而有不同的待遇,彷佛众生於其眼中都只是没得生命的草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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