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都伤成这样不可以不看大夫呢,你都没得那些疗伤的符咒了。』
『难道侬没有察觉吗?刚刚那个被侬吓晕的大叔,就是大夫...侬带我去就不怕白走一趟吗?总之侬找个地方让我自己康复就行。』他喘着气回答,伤势明显颇为严重,亦说出来了为何不能带自己看大夫的原因。『你认识他?为何楞个肯定?他脑壳上可没得刻着大夫两个字哦。』
『有啊,只是侬看不见,而且不是写在头上。』姜石自信满满的,就像在表示:『嘻嘻,侬猜不到是吧?』
『哦?』
『刚刚阿紫姑娘拉我上来前我就见过他,他正在喝酒。我发现他拿起酒杯的手在发抖,还痛得面容扭曲。』
『可能他只是扭伤手而已。』虞茴反驳道。
『我看见他一直m0着手肘的部份,就觉得机会b较低了,因为常人大部分扭伤手都是伤在手腕。加上他年纪大概也超过四十,我就想他可能是当煮菜、锯木或者替病人开刀这类经常劳动双手而且动作重复的工作,导致手肘退化。但我来了长安以来,都没有看过有啥手工艺店或家具店开门,听他的口音又是本地人,就排除了木匠这个可能。』
『那...他可能是厨子呢。』不甘示弱的个X驱使下,虞茴y是不肯附和姜石。
『这我本来都不敢肯定,是後来侬把他吓得慌忙而逃,他的包袱打翻了,我才知道他带备了各种医药工具,原来是个大夫。』
『...你这算是笑我吗?!』虞茴又噘起嘴来。『哎呀行了,我不说我不说。免得又要惹你生气了。』
『侬知错就行了,我原谅侬!不过说起来,作为大夫都没得基本的药箱,这个城真的没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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