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要一起洗么？”方茹一开口，就差点咬掉自己舌头。
卧槽，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狗腿？
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既然自己根本打不过丧失心魂理智的姜四姑娘，那还不如乖乖顺从为好。
姜奈幽幽注视着她的浴桶，不吭一声。
但那双全无眼白的黑瞳，瞅得人真是心底发虚极了。
“哗啦”一声水动，方茹急忙抽了条大浴巾裹住自己，呼啦一下蹦跶出浴桶。
姜奈见她有所动作，表情顿时一凶，脚步微微向前一动。
方茹“嘭”一身跪倒在地，高举双手作拜伏状，口中连声呼道，“女帝陛下一统大陆举世无匹、千秋万代寿与天齐。”
小姑娘黑黝黝的眸子注视着她，动作迟缓地顿住了。
方茹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说道：“要不……奴才给您换桶干净的水？”
一句话讲完，方茹恨不能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擦，她什么时候成太监了，真特么一脸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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