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你的脸！”
秋幻莲见到了恐怖的一幕。
荣景年的表情扭曲，子弹击中了他的额头，那部分整个陷下去了。
“这点痛苦不算什么。”荣景年浑然不在意，慢慢站起来，瘦弱且病态的身躯，像是被风吹一下就会倒。
“真搞不懂，你究竟还是不是人类？”
叶晓轻轻摇头，有些难以理解。
这种程度，大脑都已经受损，换成正常人，早已经饮恨西北，怎么可能还很正常的说话。
荣景年冷笑着：“如果还用人类之躯，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死……我没有什么概念，但死之前，一定要杀了你。”
荣景年的声音冰冷，紧接着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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