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丽猜出孙师傅估计就是他们店里的孙宝,转头问周晓梅,“婶子,孙师傅为啥不跟着老崔一起做大席了?”
怀里的碗还带着热气,端在手上正好可以暖手,周晓梅语速极快,“这俩人呢,一个做菜一个做汤,一直是按量分钱,但乡下大席肯定以菜为主,老崔挣得就不如孙师傅,想分担一点做菜的量,人不愿意,两人就吵起来了。”
“老崔虽说厨艺不行,但做大席需要的人手可都是他组起来的,离了他就不行,一来二去的,孙师傅就被赶出来了。”
裴丽心里有了底,之后没再问,跟王翠兰回了家,两人推开门一看,周宪起坐在椅子上正在尝试小幅度抬脚又放下,看到她们俩回来,勾唇笑了下,“还以为你们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
哪怕是大幅度的抬脚,他的表情依然自如从容,一点看不出痛苦,裴丽看到他的恢复情况格外惊喜。
手术效果还挺管用。
王翠兰取下葬礼上戴着的白布条,柔声问他:“饭你吃了没?”
裴喜葬在村西头的地里,一路过去也要二十来分钟,周宪起肯定是去不了的,去了又惹人闲话,王翠兰索性就让他留在了家里,晚饭给他煎了盘煎饺。
周宪起答:“吃了。”
王翠兰坐下倒了杯茶,“喝完这口茶我就先回去睡觉了,明天跟你去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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