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的夜晚有些清冷,半圆形的月亮斜挂在天上,叶方关上房门到厨房拿了斧头,出门向后山走去。她在离家不远的地方选了一棵水曲柳树,二十厘米粗的树干做木墩刚好。
斧头一下下砍在树干上,叶方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平静下来后她看着自己砍的一个个斧子印,发现这个身体的力量竟然出奇的大,她这一下,比他们村最壮的劳力砍得还深。
看到这里叶方更加卖力的砍树,二十几分钟后水曲柳应声而倒,叶方掏出怀里的汗巾擦擦额头上的汗,欣慰的笑了。不过把树砍倒并不是目的,叶方打算做木墩,家里没有砍刀,她只能用斧头砍。
天色渐渐变亮,树林里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等太阳从东边的山头露出头来,叶方已经砍了三个木墩,只穿着中衣的她早已汗流浃背,但叶方心里却无比的爽快。
叶方隐隐听到家里的鸡、鸭和土狗的叫声,她拿起被她放在木墩上的短褐掸了掸上面的木屑,穿上短褐后,叶方抱着三个木墩和一个斧头回家了。
后院鸡飞狗跳,前院却安静的出奇,叶方想到她之前把钱大富绑着扔在床上就走了,也不知道他自己解开了没有。
叶方把木墩和斧头放在厨房门口,打开房门走进屋,却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身形消瘦的男人双手反剪的跪伏在地上,他浑身是伤,在听到声音后他抬起头来,杏眼里的泪水似乎早就哭干,他两眼无光神情涣散,在发现她进来之后,连忙膝行到她这边。
“妻主,您回来啦!仆伺候您歇息。”
叶方看到男人向她冲来,她本能的后退一步,等她听男人嗓音沙哑的说完那句话,心里像是被重重的捶了一下。叶方蹲下.身,她伸手触碰他肿得高高的脸颊,男人非但不觉得疼,反而一脸笑的蹭着她的手。
他笑得真难看。
叶方想着起身解开他手上的绑带,之前她绑得仓促,绑带系的并不紧,可这人却没挣开,还在床下跪了一个多小时。
把男人手上的绑带解开,叶方又把人抱回到床上,她把被单裹在赤.身.裸.体的人身上,想给他的伤口上药,可叶方看着他脸上沾着灰尘的泪痕,最后叹了口气打算先烧些热水给他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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