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案的远端,两块白糖糕依旧带着余温,一杯牛奶纯白无瑕。她在等待,等待着那个小丫头的到来。
果不其然,对方从得知消息,到站在自己面前,也仅仅用了十几分钟。只见六花反手合上木门,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你果然来了,坐下说话吧,正好白糖糕尚未冷掉。”神佑骑士谭雅笑着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先落座再谈。
“你为什么要杀死比约恩,他哪里触犯你了?就算不喜欢,你也可以将他流放,甚至是囚禁于王宫之内。”
六花没有理会对方的示好,而是直截了当的问出了关键所在。只不过这个问题在对方看来,却是种尚未经人事的表现。
“我现在身为冻土主母,而比约恩则是旧人之后,我与拉格纳将来必定会拥有子嗣,因此他便成了一块绊脚石。”
“你相信也好,怀疑也罢,比约恩是想明白了这些问题后自刎身亡的,我没必要骗你。”
神佑骑士谭雅轻声说道,她不怪罪对方的疑惑,因为其是一个正常人本就该有的样子,至少这种单纯远比虚与委蛇来得珍贵。
六花愣愣的站在原地,她虽然秉性单纯,但却也不是个白痴。凭心而论,如果自己是对方,估计也会这么做吧。
木门砰的一声再次闭拢,房间内除了那两块白糖糕,竟没有一丝破坏的痕迹。神佑骑士谭雅再次拿起了公文,仿佛这些事情不过风雪般平平无奇。
“做得很好,至少你现在能将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了。”等候在王宫门外的布姆点了点头,随即示意六花与自己返回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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