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不能就这么死掉!不可以!不可以!”侯爵妻子先是发疯般叫喊了几声,可随即便晕死过去。
房间内,老伯爵静静地坐在儿子身边,他握着那双稚嫩的手,两行浊泪打湿了床单。而少年也好似回光返照般睁开了眼,默默注视着自己的父亲。
“你已经被注入了巨魔族的秘药,一个小时内,将想说话的话都说出来吧。”老伯爵抹掉了泪水,点燃了一支雪茄。
“对不起,我始终都是个废物,既学不会魔法,也修炼不出斗气。”少年笑了笑,将压在心底多年的话讲了出来。
“我只希望您与母亲能再拥有一个子嗣,否则未来将无人继承您的爵位,整个家族也将因此而衰败。”少年接着说道。
一个小时犹如过眼云烟,少年最终闭上了眼,老侯爵的雪茄也燃烧殆尽。他没想过自己能有这么一天,更没想过自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愤怒有时不单单表现为歇斯底里,极致的愤怒更是种停顿在寂静中的冷暴力。老侯爵身边此刻站立着一人,一个全身散发着血腥之气的人......
六花今天难得地背起了布包,因为这是她与野兽们的约定,具体说是给熊群的礼物。她最喜欢的就是那些毛绒绒的熊崽,因此才会亲手为其制作了糕点。
通过昨晚与布姆的交谈,她正视了自己的缺点,但更多的,却是与哥哥的温存。这腻歪人的毛病她始终也改不掉,更不想改。
想着想着,她走出了黑市,如常般向着城门前进。然而身后却突然疾驰来一队佣兵,为首之人面目狰狞,杀气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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