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敬笑道:“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很难。”
李善眨眨眼,“凌伯的意思是……”
难不成怕我养不活这两百多人?
“望你安分守己,就挺难的。”
李善脸有点黑,怎么话又转道这儿来了,难道之前那些破事都是我主动招惹的?
难道是我在长乐坡主动挑衅秦王府子弟?
难道是我在陕东道自告奋勇押运粮草北上?
正在踱步的凌敬突然一顿,“对了,今日李德谋提起,你要赴考进士科?”
“嗯。”
凌敬嘴唇动了动,忍了又忍才试探问:“以前做过诗吗?”
李善皮笑肉不笑的哼哼,“略懂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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