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凌敬亲眼看着李善将这首诗誊抄在纸上,喃喃吟诵了几遍,叹道:“一人独饮,邀月同饮,看似行乐,实则孤邈。”
“你小小年纪,何来如此感慨?”
李善咳嗽两声,“不是小侄之作,这是在岭南……”
“罢了,罢了。”
看凌敬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一旁磨墨的小蛮好奇的问:“郎君,凌先生这是……”
李善有点歉疚,自己毕竟是个学医的,虽然喜欢诗词,但并不知道这些诗的分量……想想也是,自己背的那些诗,哪一篇不是流传千古的名作。
显然,原本还在琢磨要不要代笔的凌敬,被打击的有点狠。
凌敬现在也算想明白了,一旦这货有什么不好解释的……全都推到岭南那边去。
其实,苏母曾经私下旁敲侧击过,李善在岭南……绝没有碰见过孙思邈,更别说拜孙思邈为师学医了。
哎,以后还是少人前显圣吧,李善心想,这不符合自己苟一段时间的行事方针,而且存货就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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