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费劲爬下马,李善曲了曲腿,爬上马车,劈头就是一句训斥,“闭嘴!”
苏定方立即闭气息声……老听话了。
李善简单的检查了下,伤口并无崩裂,额头也不发热,不过到底有没有并发症,还要再观察几天。
“先歇息片刻,换药,重新包扎。”
“苏兄,叫几个气力大的妇人来,待会儿会很疼。”
躺在被褥上的妇人四十左右的年纪,额角处有清晰的鱼尾纹,双目无神,但显然已经清醒过来,看到向来稳重的独子手忙脚乱,被训斥也不敢吭声,不禁嘴角微微抿起,似乎是在笑。
一阵忙碌后,李善才出了马车,不想浪费盐水洗手,干脆就着白马的马毛一阵猛搓。
“怎么样?”苏定方一边问,一边心里嘀咕,这人也十七八岁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
“还行,恢复的不错,如果这几日不发烧……呃,额头不发烫,等到了魏洲再多用些补药……”
李善正说着,前面探路的郭朴带着几个斥候趋马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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