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来,攻打身后有卫洲的相州,显然是攻打身后是黄河的魏洲更容易一些。
城墙正北方向十五里外,刘黑闼叹了口气,挥手斥退众人,只留下了胞弟刘十善。
“范愿、董康便是死在那人手中?”
“是苏定方……”
“扯淡!”刘黑闼阴着脸骂道:“苏烈乃夏王旧部,去岁随某征战,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反戈一击,还掠走欲谷设!”
“虽然苏烈投唐,田留安敢如此接纳,还以其为主将出城邀击?”
“主事者必是那个医者……不,那李善绝不是个医者!”
刘十善垂头丧气,在刘黑闼率军东向之后,他将一切缘由都推到了苏定方这个叛将身上……在贝洲筹集粮草,这是刘十善的责任。
他无非是在表明,不是我犯了错……而是苏定方叛变投唐。
特别是昨日苏定方率骑兵破阵,杀的血流成河,将几乎所有的攻城器械付之一炬……这是苏定方投唐的铁证。
但这一切在今日晨间被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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