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长安,不登裴门。
自从昨晚李善做出这样的保证后,朱氏脸上渐渐有了些暖色,但正在食不下咽的李善随口提到做些买卖,赚些银钱的时候,朱氏的脸色又难看起来。
“不能经商!”朱氏斩钉截铁道:“一旦经商,日后难入仕途!”
看李善懵懂模样,朱氏冷哼道:“河东裴氏,好大威名,若不能出人头地,他日何以扬志?!”
明白过来的李善笑着劝道:“母亲,他走他的阳关道,咱走咱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朱氏拍桌喝道:“难道你忍得下这口气?”
心脏似乎蜷缩起来,一股恨意涌上心头,这是原身使然,李善努力抑制这股情绪,在没有实力的时候,任何复仇的举动甚至念头都是愚蠢的。
前世李善一个最好的朋友在喝醉之后曾经说,你取错了名字,口口声声与人为善,实际上是个老银币。
那边朱氏喋喋不休的骂着裴家和李德武,又说起等寺庙裁撤后落户朱家沟,购置田地……这是母子俩落户关中的好机会。
“如今中原已定,但河北大乱,而且边塞难宁,正是建功立业之时。”
“母亲,我是独子……”李善有点坐立不安,府兵制是不挑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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