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坊那个小妖精倒是不错,李善有点惋惜,可惜是教坊司的,自个儿可没本事弄出来。
又闲聊了一阵,朱玮脸上浮现愁容,“今日听得消息,若东山寺被裁撤,寄托田产户主需出丁应府兵,还要补缴四年税赋……”
“四年税赋?”朱氏气极反笑,“不过四五年光景,西京府库的麦粟都用完了?”
屋内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朱氏才开口,“实在不行,到时候我去……”
“朱家沟两百三十户,他能管得了几个?”朱玮摇头道:“到时候你若不肯……等战事歇了,就回岭南吧。”
朱氏斩钉截铁道:“不回岭南!”
一旁的李善将手里的黄豆从左手倒腾到右手,再倒腾回左手,耳朵竖的尖尖的,母亲和朱玮可不会在前身面前说这些话。
“大郎?”
李善对母亲露出个温和的笑容,“孩儿知晓以前错了,今后都听母亲的。”
朱氏露出个满意的笑容,对于一个已经失去丈夫的女子来说,儿子是她唯一的依靠。
不过,李善的确不想回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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