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询老头的同意后，钱浩明就开始脱老头的鞋袜。
几个副院长就面色大变。
他们以前也脱过老头的鞋袜，不过脱一次就不会想脱第二次了，那味道实在是太重了。
其中有一个副院长，因为是冬天让老头脱的鞋袜，结果他打开门窗通风一整天，自己都冻感冒了。
只是，这种情况下，大家也不好阻止钱浩明。
老头鞋子一脱，钱浩明就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味道侵入鼻腔，这股味道重的有若实质一般，差点把钱浩明冲倒。
就连站在钱浩明身边的王晓敏，都忍不住走开几步。
钱浩明心中那个恼啊，表面却不露声色，反而捧起老头的脚，仔细观看，还闻了闻。
“就凭这个态度，将来肯定会成为我院栋梁之才。”一个副院长就道。
大家都知道钱浩明和郝天铭的关系，就纷纷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按照钱浩明的计划，他起码要给老头检查五分钟，不过才两分钟他就受不了了，只能草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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