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不出这是命令还是恳求,这声调平平的,听不出情绪。
她坐起身,跨坐在他腿上。他双手钳住她的腰。
陆泊沉默地看她。
冬旭一看。哦,生气了。大醋包。
她捋了捋头发,低下脸,犹豫地轻碰他的唇,无声地一种哄。
陆泊没有反吻,只是静止。
每个静止的结束都是狂躁的开始。
冬旭退离时,他一把按住她的后脑亲,很凶。喘声交替,她缺氧起来,颤颤晃晃地抓他的手臂。
陆泊:“什么时候忘了他?”
冬旭:“我在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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