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好撑,我给你口好不好……”楚娇胀得轻声啼哭,泣不成声,一瞬间痛得面色发白。
眉目间划过媚意,眼波流转,“呜老公,深喉都可以……喝,喝尿……”
泪水滴在洁白的床单上,星星点点,少女啜泣潋滟动人,咬咬唇,连这样羞耻的话都说出来了,耳朵通红,像颗滴血的红玛瑙。
“娇娇?你说什么?”李景然哪怕今天铁了心要操开双穴,都不免心神震荡,“你再叫叫我?”
楚娇红着脸,小声央求,“老公,饶了我好不好,屁眼好胀呀,你又那么大,我怕……”
紧张地缩了缩穴肉,屁眼儿吸着三根手指有种强烈的排泄感,周围一圈褶皱被撑开绷紧,远不到鸡巴的尺寸。
真的吃不下,会裂的呜呜,屁眼儿被操坏了,小骚货受不住的呜……
回想后穴开苞那晚,楚娇不知道被顾延泽哄了多久,压着灌了肠才将将润滑好,之后是一种可怖令人生畏的快感。
违反生理本能的,逆着排泄口抽插,比操开子宫还要陌生强烈,仿佛全身流窜失控的电流。
屁眼儿扩张的手指顿住了,楚娇感觉到李景然的犹豫,喝尿的羞耻和排泄的尊严,终究还是后者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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