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打透,但今天也欺负得狠了,李景然有些遗憾不能一次抽烂楚娇的骚穴,最好肿到精液流不出来,才能长记性。
“有点没规矩啊,娇娇,他们会让你随便流掉射进去的精液吗?”
李景然微卷的刘海耷拉在眼皮上,青春阳光的少年显出有些可怕的压迫感,揭开一层白纸,底下是深不见底的漆黑。
说他纯情,被楚娇一逗就开心得像只金毛,有犬牙,会脸红,可又好像什么都懂,楚娇稍一敷衍他就能察觉到。
“我,景然哥哥,我今天累了……呜对不起,我错了……”
楚娇迎着李景然的目光,出于小动物危机感的本能,把嘴边的拒绝字眼吞了回去。
少女含水的眼里带着依赖和期盼,眼巴巴地等着李景然露出无奈的神色纵容她。
完全不知道自己身无寸缕躺在床上,手被领带绑着,彷徨无助的样子有多诱人,在男人面前敞着腿淌精,竟然还天真地以为会被放过吗?
李景然作为一个有正常生理反应的男人,被楚娇软声求得很舒服,还是一寸寸把楚娇逼到退无可退,手抚着少女发红的眼尾,夹杂疼惜。
肌肉精壮的男人压下来像一座山,楚娇被摆成母狗后入的姿势,少年的声音很轻,落入楚娇耳朵里像是恶魔低喃。
“再来一次,看在娇娇求我的份上就不灌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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