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一跳的肉棒糊着口水和骚水的润滑,坚定地推进蠕动的小穴,小骚货被撑得想吐还贪婪地吞吃,挤出丰沛的汁水。
“呜啊啊好粗,呜景然哥哥……肚子操破了呜呜,轻一点好不好……”
少女娇里娇气落泪,鼻子红了,像是珍贵的瓷娃娃掉珍珠,天真得令人发笑的言语让李景然热血沸腾。
李景然带着胸腔里翻滚的醋意,贪吃的小骚货不仅趁他不在被人开了苞,还有有意无意地绽放风情,都让他置身在没有安全感的处境。
想用鸡巴干哭楚娇,听她求饶也不会停下,轮流占有所有逼穴灌满精液,合不拢的逼就扇肿,操烂,操到下不了床。
李景然心里的恶念最后化作亲在脸颊的湿吻,大狗狗似的去舔两道楚楚可怜的泪痕,卷进嘴里,有点咸。
“不可以。因为娇娇在口是心非吧?故意在我面前喝酒,小母狗不就是想挨教训吗?”
少年在楚娇耳边轻笑,咬着半透明耳廓,湿漉漉地舔弄一圈,手摸进乱七八糟的上衣。
白得晃眼的奶子跳出来,发情肿大的乳头胀得通红,乳晕大了一圈,俏生生地渴求男人的爱抚。
“呜呜……景然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