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并不算娇,他就要把人惯到娇气,什么都是最好的,除了在床上,一点委屈也不会有。
处子小穴稚气得不行,吸着肉棒又水又紧,好像最上等的丝绸一般细滑。
“别光顾着享受,好好舔。”
软着声音喊了没几句,小嘴就被顾延泽的肉棒堵上了,冒着腥气的鸡巴操到底。
像被串在鸡巴上似的,前后都吃得深,顶得楚娇几欲干呕,痉挛一阵紧缩反而让两个少年较着劲狠操。
顾延泽眸色浓郁,扶着楚娇的脑袋,温柔地抚摸脸颊,也有点想扇耳光,想把楚娇的注意力全部拉回来,任他疼,任他操。
楚娇被身后的鸡巴操得摇摇晃晃,狠顶到穴心的身子向前倾,同时深喉含进粗长的鸡巴。
顾延泽恶劣地配合顶胯,楚娇就像一块夹心饼干,被挤压,爆奸,操出软嫩的流心内馅,汁水四溢。
顾延泽握着没有含入的末端快速撸动,楚娇喉咙里的鸡巴甚至胀大一圈,残忍地干出鸡巴的形状。
湿黏的腺液沾在口腔上壁、咽喉里,龟头的硬棱刮过敏感的喉管,抵着楚娇冲刺几十下。
哼哼唧唧的声音被闷在喉里,憋了许久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嘴里,射了几分钟,直到鼻腔萦绕着经久不散的石楠花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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