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羞辱,而是为了惩戒,”禅院直毘人作为家主,自有一份不怒自严的赫赫威势,面对眼前这个气场锋锐无匹的青年,完全没有被触动,“今日你为了私事擅离职守,导致保护目标受到损伤,这是你的过错,无可辩驳。”
从门内传来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是小少爷的血气,应该是很明显的外伤。
禅院甚尔的气势肉眼可见地凝滞了下来,视线立刻沿着微微敞开的一线门缝追了进去。
禅院直毘人占据了上风,但也没有任何得意之色,反而老神在在地观察了一下他这个反应,伸出手捻了捻自己那两撇飞翘的小胡子,意味深长道:“甚尔,你是聪明人,有些东西,有些事,有些人,你要想明白,拎清楚。”
禅院甚尔微不可察地僵在原地,袖子里的双手瞬间握紧,青筋若隐若现地绷起来。
禅院直毘人没有当场把话说得太直白,也没有在这里给他难堪,有些话在聪明人之间只要彼此心照不宣就够了。
他不欲继续在这里逗留,刺客虽然已经伏诛,但后面还有更多可挖掘的信息需要他这个家主去处理,甚至整理成报告呈递给必然会问责的皇室那边,更要给伤愈之后的小少爷一个明确的交代。
“自己去戒律堂领罚吧。”禅院直毘人扔下这句话,抬腿便要离开。
室内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隐约传来禅院甚一的声音,“……大人,您不应该……”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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