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间就有相面的先生替福王瞧过。
说他这样的面相,早慧必早夭。
可是福王打出生起就是个药罐子,替他治过病的每一个太医都说过,他绝对活不过而立之年。
那个相面的先生自然是被打折了腿,扔到了城外乱葬岗,给一群野狗分食了去。
“是又怎么样呢?”
福王微笑着。
崔玄微摇头。
“可是凭什么孤要替你递话?再怎么样,怀袖都是孤一母同胞的妹妹。这些年来若不是你在一旁挑唆,她不会与孤这般疏远。她的心思并不在皇位上,不过是把那个位置当作小孩子的玩具,看上了就要抢过来,你却纵容她。”
他顿了顿,唇边浮起嘲弄的笑。
“你明知自己掀不起多大的波澜,还是要去姑姑面前送Si,不就是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想找个由头让怀袖记住你。可是,你以为你是谁?”
福王在青年嘲讽的眼神中,微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