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朵被顾云开用丝帕堵上之前,听到的便是他一声“勿怪。”
他撕了那方手帕,拿来替她堵住耳朵,为的是不让她听见外头的声响。
堆放草料的地方不算狭窄,却也不算宽阔。
起码,周盈若站在顾云开身侧,是能嗅见他身上的气味的。
这人明明已经是状元郎了,却不像其他东都的公子哥们一样,用各式各样的熏香。
衣衫上带着的,仍然是清淡的皂角香。
想来他出身贫寒的传言,大抵不是虚言。
男之立在一角,垂眸瞧着地上杂乱的草料。
周盈若却仰面瞧他。
这本不该是仔细打量他的时候。
她却兀自仰着脸,y是能从他那张庸常的脸上,瞧出一点熟悉的感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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