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微拈着那沓借据,抿唇,道:“你是想我拿着借据去找县令揭发。还是乖乖拿着借据滚出去呢?”
“你···你···”
老者惊疑不定,慌得立刻从张玄微手中夺回借据。
周盈若见势,向前一步,冲老者道:“听见没有,还不出去。是想我们到县衙告你们钱家吗?!”
老者捏着手中一沓字据,胡须都颤抖起来,道:“不管你怎么胡说,周盈虚欠钱不还,偷盗我钱家古籍是确有其事的,我家中有人可以作证!”
“好了,钱伯。你不要动气。”
院门外走来一个锦衣公子。
正是前些日子参加乡试,考中解元的钱家二公子钱桑。
钱桑眼下有青黑,眼神虚浮,素来耽于酒sE的。
眼神落在周盈若身上,忽得一亮。他不紧不慢做了个揖:“周姑娘,钱某叫人上门催债,实在是b不得已。令兄从钱家借了债,还盗走了我家中一本古籍。钱你可以不还,只是这古籍,必须要还。”
被钱桑用那种轻浮的眼神盯着,周盈若心中一阵恶寒。她冷声道:“我兄长不可能偷盗你家中的东西。那字据全是你们伪造的,若是有证据,只管拿出来到县衙去告,少在这里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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