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兰正叫骂着,被卫士几巴掌搧的眼冒金星,顿时没了声响。
没过一会,两个卫士抬着瓮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卫士拿出一个纸包。
他正要把纸包拆开,曹铄说道:“瓮的四壁都要抹匀了,我们要让吴将军全方位多角度,每根发丝都爽快。”
拆开纸包的卫士把盐倒进瓮里,细致的把每个角度都抹上。
曹铄和陈到看着卫士在瓮里抹了盐。
“公子,抹好了!”卫士在每个角度都抹了之后,抱拳对曹铄说道。
曹铄点了下头,向监牢里的几个卫士说道:“等到华佗先生来了再动手,我不希望他死的太早。”
“曹铄,你杀了我!”被捆在柱子上的吴子兰面目狰狞的吼道:“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不会说……”
“我也没指望让你说。”曹铄撇着嘴,无所谓的说道:“如果你说了,我会连最后一丝对你的尊重也没了。我要的不过是折磨你、羞辱你而已。至于你说不说谁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已经不重要了。”
吴子兰惊恐的瞪圆了眼睛,就在这时,一个人在卫士的引领下进了监牢。
此人身穿蓝色深衣,大约四旬左右,到了曹铄面前行礼说道:“启禀公子,轻柳死因已经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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