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瑜的眼仁迷蒙起来,他努力抑制着眼角的泪水,收回了手,漂亮的脸上也是满是痛苦的情绪,他用了几秒使自己冷静下来,转过身体,颤抖着说着:“我不会再来烦你了......”
“别过来!别过来!”林子瑜的身影早已走远,蒋唯蹲在地上,痛苦地捂着头,心脏也抽搐般的疼起来,脑海中的画面又播映起来。
......
3月16日,他从初中学校放学回家。
电梯内有个戴着兜帽的中年男人,似乎喘着粗气,他按乱了电梯楼层的顺序。男人尖冷的眼似乎窥视着他的动作。
男人与他同一层下楼,他到了家,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他用钥匙拧开了对联下的锁,对联上的动物在鼻孔处被开了个洞。
屋内有些阴沉的动静,地上有些瓷片,不规则地摆放着,妈妈背对着他,坐在餐桌旁边,假装没有看到他。
等他靠近后,他推了下妈妈的身体,妈妈双手拢住他的身体,抱住了他,用口型念着:“快跑”,就咽了气。
妈妈的脖子肿胀起来,鲜血牵连着脖子处被切开的肉丝,她的身体摆出杂技演员也难以完成的超高难度动作。
“妈妈,你怎么了?”餐桌上的饭菜仍溢出些热气,他扑到妈妈身边,妈妈倒在地上,头发埋在血里,手上满是蚯蚓状的刀割痕迹,一直延伸到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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