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时还卸了力道,免得她磕着碰着。
“早安。”鬼童丸席地而坐,冷冷淡淡问了声好便不再开口,等她说明来意。
久候数寄却还站着,似笑非笑地睨了他半晌。微妙的俯视意味令妖怪有些不悦,喉间泄出一声模糊的嘶响。
“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她不紧不慢地在他耐心告罄前开口,“师兄这几天,似乎去了不少地方。”
不妙。鬼童丸的直觉在警告他,很不妙。
她从未主动叫过师兄,甚至对此有抵触情绪,事出反常必有妖。
况且他这几天被她揪出来都是在院里,她又怎么会知道他去了哪儿?
“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面前的人类有一双月灰sE的眼睛,背光的当下看起来更像是b泥沼更深的黑。
“我闻的出来。”久候数寄从鼻腔了哼出声笑来。
她终于蹲下身,悄悄话一般凑近他尖尖的耳:“告诉我吧,你把不知火引来是为了什么?”
“你知道的,我指的不是歌伎,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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