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晴明完全没拿自己当外人,抱起衣摆在久候数寄身侧坐下,托着脸看她练字。
“多久了,还叫这么生分?”他语带调侃。
相识以来一月有余,大可以说是朝夕相对,他何至于沦落到“安倍大人”这般地步?
久候数寄斜他一眼,染作鸦黑的睫会成两道弯月,依旧招人得紧。
“是不b你自来熟。”虽然嘴里吐出的话也依旧不好听。
近来习惯了她没个好脸sE,心知计较无益,安倍晴明已经学会了自我排遣。他只当作没听见,凑上前拿住她的手背,领着她写下一个漂亮的假名。
他并不介意她练的究竟是什么字,汉字或是假名又有什么关系,高兴就好,谁敢说她一个不字。
知他好意,久候数寄也没推拒。
往日里他们就像两根刺,直往彼此心里扎,不两看相厌才怪。自安倍晴明先软了脾气,两人相安无事地共处一室的情况,倒也不少见。
他到底是不是看在老师的面子上,久候数寄压根无所谓。横竖她留在平安朝的时日所剩无几了,最终所有人都会忘了她,别人什么态度什么看法,都没有深思的必要。
平假名起源于草书,正如它的别名nV文字一样,宛转而g连。笔尖撇向手腕内侧时,从旁相助也很难写得好看,安倍晴明索X跨坐在她身后,环住她接着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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