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着空气僵在她背后的指尖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她的肩上。
“你们在g什么?”听起来不大高兴的声音响起。
三日月宗近今晨起便莫名坐立不安,哄了半天闹着要见审神者的今剑,g脆自己找上门来了。
左京就这么大点地方,禁军统领领命出城的消息不胫而走。他想着髭切多半不在,无人打扰,总该能与久候数寄好好谈上一回了吧。
不料髭切不但没跟着源赖光走,还就在她这儿。
浑身上下穿戴得齐齐整整的付丧神像是被强行拖下了浴池,背对着门口,仰着头想要避开胡作非为的人。他肩上搭着一对柔若无骨的皓腕,散在水面上的衣袍将他身上的人挡去了大半,仅能从一双雪肩看出她未着一物。
久候数寄埋首在他颈间,听见三日月宗近的话,好半天才恍恍惚惚地抬起头,眼中水光迷蒙,神情难耐。
随后转过头的髭切露出颈上扎眼的咬痕,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三日月宗近紧绷的神经当即断了开来。
他三步并作两步,抄起一旁散落的衣物就淌进了水里,将久候数寄裹成了蚕蛹才捞起来,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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