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讷而守礼的人最受不得别人质疑他的教养,若是平常,听了这话的鬼切理应退避三舍。不过冷静下来的付丧神总算捋清了轻重缓急,他稳坐如钟,不肯离去。
“你方才是怎么回事?”昨晚他也长了教训,如果不当面问出来,事后只会被她糊弄过去——
或者被她坑一把,就像源赖光那样。
鬼切不想再掉链子了。
奈何久候数寄也不想,她从不示人以弱。要是让髭切察觉她现在虚弱得连三岁小儿都打不过,岂不是轻易便会被趁虚而入,要胁她听候源赖光的发落。
所以她只能一动不动地倚着池壁,但凡一使劲,紊乱的呼x1可是瞒不住习武之人的。
“回答我,”鬼切眼观鼻鼻观心,视线不敢稍有逾矩,“难道你就这么耗着。”
好主意。久候数寄暗赞。
就这么耗上几个时辰,待她恢复元气,自是不惧与他周旋。
然而鬼切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源赖光临走前再三嘱咐过不要与她浪费口舌,不配合的话动武便是。她要是身手了得,此番还是认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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