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挖好了坑等我跳呢?”她冷眼以对。
其实她早知道是坑了吧,不然也不会在抵达产屋敷氏之前变作黑发黑眼。明明二话不说往坑里跳了,现下又是一副不情不愿的作态。
他也乐得纵容这点小脾气就是了。
“乖哦,不哭,”鬼童丸捞过她的额头贴在自己颈窝,哄孩子似的捏捏她的耳垂,“师兄才不舍得把你嫁出去呢。”
“你不要仗着没人看见就为所yu为……”久候数寄恼得牙痒,恨不得咬断眼前那一小截红绳。
两人推搡得起劲,突然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被掀了块瓦的房里动静太大,实在很难听而不闻。
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久候数寄下意识想凑过去看,却被鬼童丸牢牢抱住了脑袋。
“怎么了?”她莫名其妙。
“别看,”半妖只许州官放火,漠然地打量屋内春意融融,不屑断言,“会让你对男人的水准产生误解。”
“什么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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