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非得在这里商量不可?”久候数寄的脸sE,相当难以言喻。
“有什么关系,”鬼童丸趴在她肩上,嬉皮笑脸地,“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说的倒也没错,在风月场所的楼顶上谈正事,还真不是头一回了。
但离岛那时候好歹没把人家房瓦掀了啊?
久候数寄被按着后脑勺看向屋内,娇声软语的歌伎依偎在客人怀里,故作担惊受怕地提起些空x来风的传言。大致说的是产屋敷府上之所以有人重病垂危,是那病号丧尽天良杀了未过门的妻子,以至于整座宅邸都遭了诅咒。
要是不大义灭亲的话,产屋敷从今往后代代活不过二十岁——之类的。
“这也太……”久候数寄的心情一言难尽,“不是你传的吧。”
鬼童丸语气玩味:“我只编了一句他已定亲罢了。”
然后谣言就如预想般演变下去。
他的谎话看似无关紧要,可结合当下产屋敷氏的景况,之后要如何发展简直再好催化不过。烟花之地消息散布的快,风尘nV子挂在嘴边的无非是些情情a1A1,半妖声称自己不懂人类,算计起来却直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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