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迟疑,就惹下了从今往后再也甩不开的麻烦。
“要……帮忙吗?”他冷静问道。
不必。
她答得更为冷静,嗓音清泠如玉石相击,不像个重伤在身的人。
口音有点奇怪。三日月宗近推测着她的来历,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借着他的手,摇摇晃晃站起了身。
他差点以为她会半途散架,跌得七零八落。
但她没有。她仅是面无表情地拧回了自己脱臼的手腕,对,就那么抓着伤口连皮带r0U地拧了回去,咔啦一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真的不必?”三日月宗近按着X子,试图挣扎一下,他万分想卖下这个人情。
&人,不,看这身量还只是个小姑娘,她泛着金属sE泽的双眼向下瞥了他一会儿,以实际行动……不,以一动不动婉拒了他的援手。
她就那么站着没动,浑身上下的伤口却以r0U眼可见的速度工作了起来——交织出筋r0U,覆之以肌血,最后完好如初。
多么吊诡的画面,三日月宗近“离开”二字几yu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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