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她的,只有我而已。三日月宗近转了转茶盏,悠悠然想到。
——————————
她怎么就那么犟呢?三日月宗近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是鹤丸国永不合她口味?她确实有些挑食。
&诱不成,三日月背着一只手立在久候数寄屋外,心情却意外地不糟糕。
樟子门上交叠的人影以一种相当血腥的方式分开了,莫不是小姑娘身上还藏了什么利器?防心当真是重,估计连山姥切国广都不清楚吧。
扑鼻而来的铁锈味熏得他昏昏yu醉,末了又被她几不可闻的道歉声惊醒。
啧,她道什么歉,那只野鹤一会儿准蹬鼻子上脸。他的烦躁突如其来。
闹剧的男nV主角走远了,薄而韧的樟子纸上只余下昏h的光,看来活春g0ng是看不成了。至于接下来屋里谈了什么,再问过鹤丸国永便是。
三日月宗近一点也不遗憾地收回了架在旁人脖子上的太刀,十分气人地补了一句:“感谢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